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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荧】花茶与酒(中)

#上篇:点击此处,是《湛静茶室老板娘的初次约会》那篇

#本文6.7k,上篇剧情忘了的话就再去看一遍(诶嘿)



01.


荧许下的免费茶叶,未曾食言,反之则用其“要挟”枫原万叶:你若是敢爽约一次,再也别想喝到免费的茶叶。万叶肆笑,言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违了老板娘的约,只是别心疼那些个好茶。


心疼是不会心疼的,万叶再怎样来喝,荧也不过从自己腰包里舍出一些碎银罢了。二人来往甚多,关系日渐密切,时而在他们未有约时,荧也总是在茶室后门的青石路上踱步。仓库里打点货物时,也好像撩起门帘就能看到那枫红的男子。


万叶见荧对外头的冒险故事感兴趣,便把自己身为浪人的漂泊讲给她听。她垂下眼眸,忽而说道:“你在外面竟连个稳定居所也没有,不觉得难过吗?”


“喝过许多酒,做过许多诗,看过许多月。和技艺高超的同僚过招,和市井之徒结交,这本身就是浪人武士的生活。”万叶笑笑,“至于居所,那就看浪人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了,虽说飘渺不定,但也不至于沦落至街头流浪。”


“枫原家...曾经也是那般辉煌。”荧思索,“究竟是为什么...?”


万叶闭上了嘴,似笑面容却不变。荧望去,显然他的眼中思绪以飘远,接着说:“不想说也不要紧。每个人都有秘密,否则情报交易也不会成为我赖以生存的手段了。”


“并非不想说,只是枫原家落寞时,我也仍是一懵懂孩童。虽说后来也从江湖和曾经的家臣那了解了不少,但依旧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。”万叶耸耸肩,“这其中多少涉及到一些机密情报,虽说机密情报在你这儿应该遍地都是才对。”


“确实如此,然而对于枫原家的过往,我还真所知甚少。没有人要买,自然也就不卖了。”荧给万叶和自己的茶盏中重新满上,“我是很乐意听的,不过想听你的秘密,不如我先用我的秘密来交换吧。”


“洗耳恭听。”万叶挑了挑眉,盯着那盛茶的白瓷手腕,一抬,一扣,葱白的指尖沾染了些许茗茶,不一会儿,两杯见底的茶盏中又盛满了姚黄。


“最初做情报生意,其实是为了寻找失散在外的哥哥。我与你一样,现如今只身一人,无依无靠,或许你还幸运些,至少感受过几年有家的温暖,但我已快忘记哥哥的声音和模样了。”哀愁就要快从她的眼底溢出,“我唯独记得他与我有一样的金眸,发色比我的深一些。我们分开时,他和我几乎长得一样,都是短发,稚气的脸庞和声音。”


万叶看着她的动作停了下来,仿佛看到了自己走出枫原家大门的那天,懵懵懂懂的少年甚至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,就这样被管家送到港口的船上。他远离了这座岛屿,去了东边一座偏僻许多的岛屿,在上面的剑道馆借住了几年,再次回到枫原家旧址时,府邸早已拆改成了别的建筑。


“可是,朝飞暮卷,我不知帮多少人找到了自己的亲人,”荧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他们都唤我无事不知的神仙,可我连自己的哥哥都找不到...”


荧的眼眶湿了,她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故事,她以为她能够安然自若地讲出,可话音未落,她的鼻尖发酸,眼眶竟也湿润了。她拿起手帕擦拭着自己的眼睛,嘴上还嘀咕着自己失态了,深吸了一口气,重新扬起一个万事皆好的笑容。


但她抬起头,万叶却不在她的对面,白发少年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侧,如同那天在夏日祭上肩并肩坐着。万叶的眼中是理解、同情和支持,他的手轻轻搂着荧的肩膀,轻柔地把她的头拢到自己肩上。


“没事,没事。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我相信你的哥哥还活着,你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。”万叶轻声说,“如果很难受,那就靠在我身上哭一会儿——荧就算落泪了,那也是我心中最美的。”


突如其来的体温与劝导把荧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了孩童时期,她对哥哥极为少数的记忆片段里所存在的片段。那时空会拉着她的手去野外采花,若是荧采的花儿枯萎了,空就会把自己的花给她,也是这般轻轻哄着安慰她。


“噗,”荧不知自己到底想笑还是想哭,于是干脆起身凑到万叶跟前看他,“我哪儿有那么脆弱?不过还是谢谢你,诗人就是厉害,即使是最简单的词汇也能夸地那么悦耳动听。”


“大概是因为我走心?”万叶眨了眨眼。


这句走心可是把荧说得脸色一红,娇娇面庞此刻像是海棠,她懊恼,自己为何总在万叶面前失态?面前之人似春风明月,枫红眼中含蓄朦胧,面庞清秀,风韵潇洒,不加雕饰也堪比山水画般脱俗。


“总之,我的意思是,你若是无处可去,随时可以来寻我,”荧轻咳一声,终于记得把话题带回原轨,“若是茶室打烊了,你可以...来我居所寻我,你要说的枫原家的事,也可在那般私人的地方彻夜畅谈。我是说——这样总不至于你就在外风餐露宿,听着就怪落魄的,反正我平日也是一个人...”


她越说脸上越是发烫,分明是想解释一下自己的动机,可好似透露了更多不该透露的出去?这般说辞,倒像是她独守空房,无处消遣寂寞,又或者等同于给了他一张通行证,随时都可以寻她。这样一来,可不就成了最亲密的人么?


果不其然,万叶轻笑出声,荧觉着他一定是误会了自己的话了,于是又红着脸强调了一遍真的只是觉得他在外无依无靠可怜而已。但万叶只是一个劲的“好,好”回应她,她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
欲盖弥彰。




02.


秋雨总是朦胧,淅淅沥沥地像是哪家多愁善感的小姐对着葬花哭泣。在这般阴雨天气,人也会犯懒,荧则会给自己请个假,茶室今日就不去了,在家中娴静品茗。不用太过担心生意上的事,通常来说,雨天想来喝茶的人会少上许多,真有那般重量级的客人,也都会提前预约。


她的居家服是最常见的樱花粉,但质地比寻常人家好上不少。秋风凉,她穿上棉袜踏在榻榻米上,慵懒惬意地躺在开了一丝缝隙的木窗下,一边磕着瓜子,一边翻阅新买的画册。面前的小火煨茶正咕噜咕噜冒着热气,险些要溢出,她“呀”了一声,赶紧把火灭了。


画册看得上头了,水开了都没注意。


她转身趴在了窗台上,看了一眼这缠绵的秋雨,心下不尤想起某个文绉绉的武士来。上回说他可以随时来寻自己,他确实有来,一周住上一两天,久的话甚至三四天。但荧已经许久没见过他的身影了,像茶馆里的情报人打听,也没有线索。


羁旅漂泊的浪人,现在又是否有避雨之处呢?


忽然间,轻弱的敲门声传来,荧险些以为是自己幻听,可又想这般细雨没有那么强的力度。她心中不安,匆忙赶到门口,却见先前心中所念的武人发稍与衣裳上都沾满了血,一路而来的血迹被细雨冲刷的七七八八。


他虚弱的靠在墙上,抬起眼,看见荧几乎是一瞬间红起来的眼睛,强笑道:“好久...不见?”


武人被搬进了屋子,身上的衣服被褪去,荧用湿毛巾一点点擦拭着他身上的泥土血迹。所幸他身上的伤口并不是很深,只在胳膊上挨了点小刀痕。荧也不知自己为何变得这般唠叨,把带血渍的毛巾在水盆中洗了又洗,像个老妈妈一般心疼又嫌弃自己的孩子。


“你还知道回来?你说你又干什么去了?一天天的,就知道打打杀杀,你真是不知道,你当时在门口的那副模样,我还以为你下一秒就要呜呼升天。身上沾了那么多血,还好大部分都不是你的,否则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。你还算聪明的,知道受伤了回我这里来,跑去别的地方,别人管都不管你!那你要我怎么办?到处打听都没你的消息,你自己算算你走了多久了?一个月?...”


她没完没了的一个劲唠叨,身上没有一点那优雅知性的老板娘的影子。万叶只是带着笑意将那些唠叨悉数接下,一句也不反驳,时而“说的是,说的是”这样应着,时而因为拉扯到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,换来了另一句唠叨——知道疼了,现在知道疼了!


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,荧将万叶的衣服丢到洗衣盆里去泡之后,回来在浴室见不到万叶人,却发现他自己穿好了衣服跑到那温度凉的刚好的茶壶边,自助喝起茶来。荧恨不得在他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一敲:“喝茶倒是这么积极?”


万叶笑了笑,眼里是数不尽的愉悦,荧倒是觉得这人奇怪的很,哪有人受伤了比没受伤还高兴的?


在荧的催促下,他才将自己的行踪缓缓道来。万叶曾在江湖中寻识一友人,那位友人兴趣三观与他如出一辙,却因行侠仗义之时冒犯了奉行里的大人,被关押至牢狱。万叶不知具体是哪个奉行、哪位大人,也不知在何处牢狱,只好一边打听消息一边计划着劫狱,却未曾想到,在收集消息的这个阶段就被人发现,一个月来躲躲藏藏,不敢随意与荧碰面。


后得知,是某位天领奉行中的大臣将万叶友人押走。天领奉行现有内乱,贪污腐败之事频出,尤其对除了主城外的其他村庄中漠不关心,流寇盗匪横行,民间苦难滋生出了反叛军。反叛军是万叶唯一能救出友人的依靠,故万叶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与反叛军同行。


话里话外不难听出一个事实——反叛军已成立,稻妻内乱不过是时间问题。


荧皱着眉,消息灵通的她早就知道反叛军成立的事情,但他们还至于在鸣神岛四周的其他小岛上,离主城偏远。那边的天领奉行军队腐败她也知道,不如说正是因为军队腐败,她才有机会让终末番趁虚而入偷到不少机密情报。流寇横乱的话,社奉行也应该难办才对...社奉行的宫村大人也与她交好,二人合作互惠,但未曾对她抱怨过太多天领奉行的事,大致因为不想家丑外扬。


“既然如此,你这一身伤又何处来的?”荧回过神来,质问道。


“来鸣神岛的时候,想避开海关,但偏僻的路径上都有不少海乱人,不得不战斗了。”


“可你为何要回鸣神岛来?有任务要做?”


万叶抿着嘴突然就不说话了,眼底是秋日中无比珍惜的一抹春光,嘴角生了满满的笑意,看得荧又是一阵糊涂,樱粉的袖子捂住嘴,娇嗔地问道:“你有话快说,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


“那我要是说了,你可不能恼我。”


“有什么可恼的?我答应你便是。”


于是一袭素衣的少年笑的更欢了,这才缓缓开口说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回来看看你了。”


荧面色一瞬间就红了:“什么?”


“入秋了,枫叶开始变红了,眺望的时候,心觉若是有你在身旁一同赏枫就好了。后又觉,秋红叶,冬白雪,春里桃花一剪燕,夏日烟火碎碎年。好像每一处的景色,有你在身边就好了。”


素衣盖不住少年的意气风发,疲惫挡不住他对荧的温柔,荧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,想要装傻充愣是在不能了。明明早些时候,自己还在担心这少年是否有处可去,会不会在缠绵的雨中淋透着凉,偏偏一个时辰都不到,他竟在自己的面前诉说心肠。


“那也不能将自己的危险于不顾,”她想要说些什么,“不能有下次了,否则我不给你收拾。”


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万叶的感情,万叶跪到了她的身边,似疑惑似不服地说:“那可不行啊,明明荧答应过了我何时都能来找你的。所以我才想来便来了,不行么?”


“可是!这次是小伤,下次呢?你要是再也,再也来不了了...”要她怎么办?她从未有过这般担心,寻他的那一个月竟比寻自己哥哥的几年还要漫长,她好害怕万叶再也回不来了,可她连找也找不到,只能用尽余生去寻一具已化为尘埃的身体么?


话没有说完,她的呜咽被一双柔软的双唇堵住,腰上扶上了一双手,她能闻到刚才给万叶擦洗时的那股皂香缠在他的发间,和自己用的是一种。她双眼紧闭,心脏要跳出胸腔,情愫在空气中蔓延,丝毫没有想要推开他的冲动。


能闻到彼此的呼吸已经是亲密的证明,而品吮着对方的双唇则抒发了心中的爱。片刻后,万叶将她松开,望着荧朦胧的金色双眸,又忍不住在她被吻地嫩红的玉唇上啄了啄,才说:“怎会来不了?这儿不是我的家么?”


“什、什么时候是你的家了?不过是一个居所罢了。”


“嗯?可荧为我一直备着房间,衣物也总是干净的,甚至每次来时都能喝上一壶茶或酒,我在外漂泊时,心绪一直牵在这儿啊。”万叶把她抱在怀里,又亲了亲她的头发,“我忍了,可实在难耐,想知道这份相思可是单方面的。”


荧把烧坏了的脑袋埋在万叶的胸膛里,支支吾吾地开口:“不是...”


“嗯?”


“不是...单方面的。”


少年心下一动,虽说那个未被拒绝的吻和如此旖旎的拥抱已经说明了一切,可当心爱之人口中承认这件事的时候,还是有不一般的冲击力。他又没忍住,将荧在怀中的滚烫脸庞捧起,亲了又亲,或许是连绵的雨让人对室内的温暖产生了依赖,血液中的爱意上涌,二人情至深处时,已然衣冠不整。少女雪白的胸膛在樱花图案下若隐若现,荧只觉得自己一阵燥热。


万叶自是如此,面对世间最美的风景何能不动容?他轻问:“可以吗?”


荧知道他在问什么,可自己毫无经验,只能红着脸点点头,又说:“可是,你的伤?”


“莫非荧觉得一个武士能因手臂上的一点划痕而退却?”


荧嘟囔着“小心点你的伤”,话未说完就被推倒,衣冠散尽,此时的风雨飘摇从室外染到了室内,被细雨打湿淋透的娇小人儿像是刚落水般软弱无力,等着少年一点点给她擦拭,用体温和行动将她温暖。粉色的樱花浴服上落下了大红色的梅花,少年耐心地、轻柔地一边吻着她的颈处,一边让她放松,将这片无人来过的世外桃源一点点开拓。


倾泻之时,天色已晚,飘飘欲坠的少女终于落了地。她身上因为运动而出了一些黏糊糊的汗,搭着万叶递过来的手,起身随他一起又去了浴室。


未曾想到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柔气息的万叶居然也会那样...荧摇了摇头,想把他先前那副欲火难禁、强势横行的模样从头里甩出去,回头一看,万叶眼中却又确实只有温情。


她突然想起最初万叶跟她说的,“不止想交个朋友”是什么意思了,羞着脸质问他,他却笑而不语,说留给她这个谜题,让她自己猜。



03.


“万叶,若是有朝一日真的打起仗来,你打算怎么办?”


“当然是先把友人从牢狱中先救出,”荧说,“普天之下,皆为王土,除非离开稻妻,否则也无法避免战乱。到那时,定人人都想出去,僧多粥少,未必能全身而退。”


“要是想走,我可以安排去璃月的船。若真是有战乱,茶室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消息,那时人们走的走,散的散,你也可以同我一起走。”


万叶抬眼:“荧要去璃月么?”


“我一弱女子,可没有挥刀的本事,在这世上活着靠的是经商与情报,但刀剑无眼,架到我脖子上的时候,我可没有一点办法。”


说的没错,荧虽黑白通吃,但始终是个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子。而万叶也肯定是要奔赴前线去救自己的友人,毕竟那是他做这一切的初衷。反叛军的计划是夜袭进攻,万叶趁乱劫狱。万叶从荧这儿获得了不少机密的重要情报回馈给反叛军,这样反叛军允许他可以不需要亲自去正面杀敌,只需劫狱即可。


非常公平的交易,荧也算是为了让万叶能好好活着舍弃了一大笔钱。当然也不是全无——那些情报算是以超低价折扣卖出去的,但还是让荧心疼了好一会。让商人让出利益等于要了她的命,她摸着自己扁扁的钱包,最后把吃亏的气都以别的方式撒在了万叶的头上。


唯独有些让她焦虑的是,她联系的商船能,但只能战前把她茶室的人和货接走。这让她不得不面临一个二分选择:抛下万叶走,或是和万叶一起留下来?


她的脑海中计算了所有的可能性,尝试说服万叶,但却连话都没问出口就放弃了。她知道对于武士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,让他背信弃义,他甚至可能在自己面前自刎。于是她又尝试花了大价钱雇船,最终联系上了一艘名叫“南十字”的船队,称愿意在战争开始之后还停留一天。


南十字船队的队长是个意气风发的女豪杰,北斗,听完荧的诉说后仰天大笑,说自己佩服这般侠肝义胆。但毕竟南十字船队也不愿掺和他国内乱,停留越久越危险,为了船员们考虑,她也只能许诺最多停留一天。


万叶并不时刻都呆在鸣神岛上,上次一别之后他又匆匆回到了反叛军内,只与荧书信往来。荧将消息在信中转告了万叶,翘首以盼他的回信。


荧,


见字如晤。未曾想到上次一别后你又为我做了这么多事,让我万分感激。我定能在一日之内救出友人,届时与你会在码头会和。战前一切都要小心为上,未必还能来见你,但请记得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。若是我在船只要离开时都未能来赴约,请不要顾忌,和南十字船队一起走吧。不要担心,我不需要上正面战场,所以我一定会去璃月找你的,你去哪儿我都会找到你。


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


枫原万叶


见消息送到,荧总算是松了一口气,却又很快重新吊起心胆来。虽说反叛军的入侵能给狱中减少许多防备力,但万叶也不可能带着大批人马张扬而入,甚至他可能只身潜入,将更多人留给正面战场。


想到这里,荧更加坐不住了。加急找人弄来了最有可能关押万叶友人的监狱地图,狱守值班表,甚至包括每个狱守的简要个人信息,挑灯夜战分析出了对方最薄弱的时候进攻和策略。她又把这个寄出去,又担心这般绝密情报在送信途中出岔子——即使她知道不会,她手下的人手最擅长的就是寄送秘密情报,但还是耐不住她来回踱步,直到手下亲自回来报安。


“老大,您吩咐的信件已经送到了。”


“好,”荧点点头,“可是他本人亲自收下的?”


“是。”


“他看起来...怎么样?”荧问,“可有带你捎口信?”


“枫原先生看上去一切正常,”这个问题属实难住了从不知道万叶以前是何样对属下,所以也说不出什么瘦了累了之类的比较,只能说他一切正常,“他未曾写下书信,只将这个交给您。还说,您有束花在他那儿,所以他也把自己的信物送过来,作为公平交换。”


“这是...”


他挂在腰间的那一片枫叶。


有束花在他那?


荧想了许久,终于想起来,在当初自己答应与万叶去夏日祭的时候,就是用的一束花作为信物交出去,没想到万叶居然一直留在身边么?


荧将那束枫叶收好,放在心间的内侧口袋里。所以果然万叶就早早对自己打起了主意吧?荧轻哼,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不一样的情愫呢?理不清,如同一个不需要解开的未解之谜,既来之则安之,这位浮萍武人既已经在自己心里扎了根,可就那儿也别想去了。



tbc



最近很忙所以更新少了,写的越少动力越少,但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自己也很享受~仿佛找回了写文的乐趣。

所以各位给我评论评论鼓励吧(=w=)说不定完结篇很快就摸出来了呢



下篇点这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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